[1] S.鲍尔斯与H.金蒂斯:《自由民主与资本主义的危机:从美国谈起》,载《政治与经济》第11期,1982年第1号,第52页。
[2] 同上书,第75―77页。
[3] 同上书,第82页。
[4] 同上书,第52―53页。
[5] 同上书,第92―93页。
[6]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79年9月16―18日给倍倍尔、李卜克内西、白拉克等的通告信中,便是以此来描述德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原则的。
[7] 参见L.科莱蒂:《伯恩斯坦与第二国际的马克思主义》,见《从卢梭到列宁》,伦敦1972年版,第92―97页。
[8] 卡尔・马克思,《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》(Grundrisse) ,哈莫斯沃思1972年版,第243页。
[9] 同上书,第248页。
[10] 同上书,第88页。
[11] 佩里・安德森:《安东尼奥・葛兰西的自相矛盾》,载《新左派评论》第100期,1976年12月―1977年1月号,第30页。
[12] 关于阶级霸权的这个方面的非常细致的讨论,可参见E.P.汤普逊的《关于作为18世纪英国统治阶级霸权的表述的法律原则的研究》,见《辉格党人及其追求者》,伦敦1975年,第262―263页。
[13] 见安德森,同上书,第30页,注53。
[14] 这些问题在我的文章中有详述,即《资本主义社会中“经济”与“政治”的分离》,载《新左派评论》第126期,1981年5―6月。
[15] 关于葛兰西的解读的一些讨论表明了这样一种关于霸权的观点,参见汤姆・奈恩在《伦敦书评》中的评论,1980年7月17―8月6日,第12―14页。还可参见E.P.汤姆逊《18世纪英国社会:没有阶级的阶级斗争》,见《社会历史》第三卷,第2期,1978年5月,第162―164页和注60。
[16] 有人认为,这是受了以下影响,即阿尔都赛把意识形态当作特置于保证社会结构得以再生产的“ 意识形态国家机器”内部的一种系统维护设置。
[17] 汤姆・奈恩,《伦敦书评》,1980年7月17―8月6日,第12―13页。
[18] 拉克劳;《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政治与意识形态》,伦敦1979年版。第110页。
[19] 拉尔夫・密里本德;《马克思主义与政治》,牛津1977年,第180-190页。
[20] 马克思:《哥达纲领批判》,见《第一国际及以后》,哈莫斯沃思,1974年, 第354页。
[21] 马克思和恩格斯;《共产党宣言》中的《1848年革命》, 哈莫斯沃思1973年 ,第87页。
[22] 恩格斯:《论权威》,见《马克思和恩格斯选集》第一卷,1962年莫斯科版,第639页。
[23] 例如《关于犹太人问题》,或《经济哲学手稿》。
[24] 《哥达纲领批判》,第354页。
[25] 《哥达纲领批判》第354页,人民出版社单行本。――译者注
[26] 1875年3月18-28日给奥・倍倍尔的信,《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选集》,莫斯科1965年版,第293页。
[27] 马克思;《阿姆斯特丹演讲》,1872年。
[28] 恩格斯后来很少对美国政权的灵活性表现出信任。在他为马克思的《法兰西内战》写的序言中,他把美国当作这样的国家,,即其政权力量使其自身在与社会的关系中“独立”出来,使得国家无力反对拥有和利用那种力量的政治家――尽管缺乏常备军和严格的官僚制度。
[29] 比如说,参见雷蒙・威廉姆斯:《核裁军的政治》,载《新左派评论》第124期,1980年11月-12月 号,关于与和平运动相关联的问题的一个讨论。